Don Ev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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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载微信和退出所有通讯应用的群聊有无数种理由,超乎你的想象
也许你尚未觉察到的一个变化正在悄然发生—— 退出群聊的人在一定范围内明显增多,部分人干脆卸载了那些对他们自己来说主要提供群聊服务的通讯应用。昔日火爆的社交媒体社群正在萎缩,我于去年7月观察并分析过的现象发生了逆转。究竟出了什么事?
更多他们为什么如此猖狂?因为你们互不信任
不同的文化、社会环境会形成完全不同的经历,在不同环境中成熟的大脑会具有非常不同的神经连接模式,并据此对个人所接收到的信息流、能量流做出回应,这就是为什么警察国家的社会互信程度非常低,而民主社会里人们更倾向于彼此信任。制造白色恐怖的人正在坐吃白色恐怖的红利。
更多nobody cares 的背后究竟是什么
知识分子和学者们猛追热点、只求点击量,放弃理想主义追求,从公众社会中隐退;极端主义高涨,政治前所未有的针锋相对;民粹政客纷纷崛起、地摊伪媒体膘肥体壮,真相是什么鬼?让你开心才是唯一目的;痴迷电子游戏的人越来越多,网吧猝死事件频频登陆新闻;没人愿意讲理,一切都可用“关你屁事和关我屁事”来解释;男朋友劈腿让你措不及防、女朋友剁手俩富二代绑一块都不一定养得起;亲戚朋友不再走动,逢年过节抱着手机就够了,身边一片冷清;不发红包没人会搭理你,甭管你说的多正确、立场多正义……
这个社会究竟是怎么了?
吴强:中国中产阶级的忧郁性
在当下,中产阶级这个问题在中国社会越发成为议论的热点问题,一方面是“中产阶级”自身的忧虑与彷徨,另一方面则是媒体评论寄予的阶级希望,还有一方面是来自于民间评论阵营对中国中产阶级是否存在的争议。上期听道讲坛,吴强博士研究社会运动多年,并一直关注中国中产阶级及其所呈现的问题。这次演讲通过中产阶级的属性、中产阶级的诞生等社会结构问题,来发现中国中产阶级给社会系统带来什么,以及中国中产阶级本身所笼罩的忧郁性……
更多到底什么是新闻?记者应该长什么样
一个充满活力的媒体、一个自由的媒体,是对独裁政治唯一最佳的制约。媒体自由则社会自由,这是新闻业至关重要的原则。
当新闻业在政治和市场利益的双重夹击之下日渐扭曲时,当信息消费者已记不清真正的媒体应该是什么样的时候,再次重申原则和标准是很重要的,也是亡羊补牢的无奈之举。
信息消费者可以借此来判断,什么才是专业媒体,一定要区别于那些地摊八卦
Q&A:关于私德公德、不对味的中国式沟通、千篇一律的时评和川粉(上)
私德和公德真的是两码事吗?
为什么经常感觉很多社群里的争执只不过源于双方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为什么如此多的时政评论几乎千篇一律?
小粉红和特朗普粉丝会转变立场吗?
分为上下篇,每篇两个问答
低自尊性固执和依赖性焦虑
焦虑中的人们凝聚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二歧化的认知习惯:“你要么是我们的人、要么是我们的敌人”,没有第三选项。这样一来对“是不是我们的人”的判断就有了一套特别苛刻的标准,而且随着焦虑加深,这一标准会水涨船,继而形成偏执…几天前遭遇了一位标准华裔Trump粉丝,在中国局域网内,留下很深的印象,因为…
更多其实,你还缺一件武器
人们的认知一直停留在N年开外的曾经,不再进化、拒绝更新,无知遍地,一片沉闷乏味。政府的创新能力却在不断提升,仅以此来增加更深入的管制和更为高效的宣传;与此同时,他们的反对者……
更多他们为什么恐同、歧视女性?
为了这样的理由(以及其他理由),在多数文化中和多数时代中,男人与女人是彼此误解的 ,彼此不是真正友好的。从实际的客观情况看 ,甚至可以说 他们彼此沟通一直不好,常常是一个性别统治另一个性别……
更多后马克思主义的口炮:齐泽克能改变世界什么?
他所坚持的拉康的精神分析和黑格尔的辩证法,充斥在他对世界变化的密集批判中,却像是街头心理学杂志的翻版——以心理分析和辩证法的“机智”解构世界,如马克思主义的“口炮”一般炮声隆隆,却很难找到有关行动的指针,很少跟工人运动、社会运动搭上直接关系。不能不让人怀疑,如果以马克思所说的“问题在于改变世界”来衡量,那么齐泽克到底改变了什么?
更多假新闻产业触目惊心 互联网人真的如此好骗?
对一些群体来说,忧患类谣言本身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是心愿类谣言,比如听到了你最不喜欢的那个官员做出了一些令人毛孔悚然的事,你是不是会感觉很满足呢?如果你听到了一则消息描述一件令人愤怒的事,恰好证实了你早前的判断,在愤怒的同时也会有一种满足感。即便是纯粹的假消息你也会倾向于深信不疑。比如中文网络上的月经谣“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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